“阿可(藏语,意为叔叔),我家草场被别人侵占了我应该怎么维权?”“我借给朋友钱已经很久了,他一直不还应该怎么办?”“我接到的中奖电话是真的吗?”“网上说去外面打工很轻松、工资高,这样的招聘广告可靠吗……”走进天峻县新源镇城西社区“糌粑调解室”,几位牧民正在向社区调解员焦巴提出自己心中的疑惑。面对大家的问题,他正为群众耐心细致地做着解答。
中国政法大学传播法研究中心副主任 朱巍:所有的这样预先缴费必须签合同,这个合同可以是纸面的合同,也可以在互联网上有这种网民协议的合同,这个合同你必须明确约定什么情况下可以退费,怎么退费,相关的计算标准是什么。所以一旦遇到比如说节目被暂停了,节目出现问题了,或者是消费者觉得节目不好看想退费,这种情况的话要按照原来的合同来办。
当地同志对我们的到来非常感激,但由于工作安排紧,简单寒暄几句后,我们稍作调整便被分派到各自岗位开始工作。我被分配到无人站警务区,那里没有正经的办公场所,睡觉都是货场外的棚子里打地铺,吃的是热了无数次的干粮。每天在两名铁路工人的引领下徒步5公里,巡视检查铁路沿线周边是否有危险隐患。在那种高原气候下,我第一次感觉10公里是那么漫长。听当地人说,这里老人身体受不住,年轻人性子熬不住,没想到还有愿意来支援的人。
那年夏天,天气很热,我在沈阳北站第四候车室执勤,正好赶上意外停水,近4个小时旅客没有开水喝。突然间来水后,旅客都挤到饮水处去接水喝。当时我发现有个老太太打水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我跑过去把老人扶了起来,帮她把水打了,就把她送回到座位。结果发现在老人的座位处有一个年轻小伙儿在那坐着,是他的同行人,老人说这个是她儿子,当时我就感觉不太对劲,儿子在这坐着,让岁数很大的妈妈去打水,很是反常,当时我就警觉了起来。当我把水杯递给小伙时,我发现他手臂上有纹身,这更引起我注意了,因为当时在那个年代,身上有纹身的大部分都是社会不法分子,哪有好人纹那玩意啊!当时我就跟他撒了个谎说“你跟我到办公室登个记,你母亲身体没有大碍的话,你们就可以走了。”到值班室之后,我问他,“你说实话,是不是有前科。”他承认后,我就觉得要重点核查一下。这是他母亲跟着也进屋了,把他儿子手腕上的手表摘了下来,在当时手表还是很值钱的,我就觉得更加可疑了,无缘无故为什么要摘手表呢,一定是觉得他儿子的事情暴露了。我立马给单位打电话汇报,没过多久就来消息了,这个男子涉嫌一起特大杀人案,正在被通缉。(撰稿:公孙娜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