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刚下过雨,养护队员雷太武就带着铲子、小推车和扫把,到公路上清理碎石。在兴隆镇翰林村,雷太武负责5公里多的农村公路养护。每逢雨雪天气,他都要第一时间去“巡路”。自2020年起,兴隆镇就探索设立农村公路镇村养护运行机制,镇里设养护站,村里设养护队,清理路面碎石和杂草。“我们村一共8个养护段,养护农村公路近50公里。”翰林村党委书记杨永东说。
此外,民胜镇等乡镇设置护路公益性岗位的有益经验,也被调研组吸纳进来,通江县今年拿出3700多个公益性岗位用于农村公路养护。“如今,我们正逐渐推广群众季节性集中养护、村组分户分段承包养护、公益性岗位养护和社会化资金支持养护等多元养护机制。”袁军仁说。
对伊弟利斯来说,揭开塔里木盆地史前先民小河人的神秘面纱是他毕生的追求。“小河墓地的发现和研究,揭开了新疆考古工作的重要一页,基于此进行的多学科研究成果,增强了中国学者在国际上的话语权。”伊弟利斯说,但遗憾的是,迄今仍未找到小河人的生活区域。为了完成这个任务,2014年退休至今的10年里,他每年都要重返小河,和年轻的文物保护志愿者们一起,在沙海里搜寻小河人群的生活遗迹。
成中英:我不是一个文化基因决定论者,但答案是肯定的。我认为人的生命本身是开放的,并没有为生命基因和文化基因所完全决定。人的存在有一种内在的自由,可以表现为一种自然的逍遥。因此,文明之间并不必然冲突,冲突还是因为某些生活态度在特殊的环境之下所引申的对立感和不安全感。对外面的事物产生恐惧和敌意,是因文化心理所形成,而不必是文化基因所决定。因此我对文明冲突理论持反对态度。(撰稿:蔡和娅)